不知为何,安蓦然忽然觉得傅云谦很遥远,明明他就在自己眼前,可是她却看不清他。
她张了张嘴,忽然问:“你以前也这样玩过吗?”
傅云谦知道安蓦然想说什么,他握住她的手,“这是第一次,也是最后一次。”
安蓦然觉得可能是自己还不怎么适应傅云谦这种上流社会的生活,毕竟这是她从来没有接触过也没想过自己会接触的世界。
她只是一门心思的想和傅云谦在一起,她以为两个人在一起就是在一起了,可事实上好像并不是这样。
她记得在晋城出差的时候,那些人的眼神,还记得傅云谦的大哥并不喜欢自己的目光,还有刚才,所有人看热闹的那种兴奋劲。
就好像,在这群人眼里,她只是傅云谦的附属品,一个随时可以用来被交易用来丢弃的附属品。
安蓦然闭了闭眼睛。
傅云谦伸手揽住安蓦然的腰,把她拉到自己面前,轻声说:“安安。”
安蓦然睁开眼睛,“嗯?”
“生气了?”
“……没有。”
“还说没有?”傅云谦似乎是叹了一口气,捏了捏安蓦然的脸,“脸都僵了。”
安蓦然握住了傅云谦的手,她很想问一个问题,“傅云谦,我在你心……”
“我喜欢你。”
安蓦然愣住了。
傅云谦脸上带着笑,不是那种漫不经心的笑,也不是那种客套礼貌的笑,而是发自内心的,传达到眼底的笑。
他伸手抚摸着安蓦然的脸,指尖很温柔,目光也是一片柔情,“安安,你永远都不用怀疑你在我心里的重要性。”
安蓦然的鼻子忽然有点酸。
她注意到了傅云谦话里的那两个字,很重要的字。
永远。
多么美好的词语。
美好到只要一想起来,嘴角就会忍不住扬起来。
傅云谦伸手把安蓦然抱进怀里,低头吻了吻她的耳朵,然后把安蓦然按在了栏杆上。
安蓦然想回头看傅云谦,却感觉到自己的脖子被他亲了一下,再接着傅云谦的手指轻轻地在她的背上划过,带来一阵颤栗的感觉。
她的背很美,骨感中不失肉感。
还有那个很漂亮的胎记。
傅云谦低下头,嘴唇印在那个胎记上。
安蓦然轻声哼了一下,傅云谦就把她搂得更紧。
严丝合缝,密不可分。
…………
游艇上忽然一阵骚动,傅云谦问了一个赶过去的服务生,“怎么回事?”
服务生说:“太太出事了。”
这个太太只能是谭钰。
其实傅云谦看见谭钰第一眼就能看出来她脸色并不好,全都靠化妆撑着。
不过这也没什么奇怪的,老爸进了医院,奄奄一息,千挑万选的夫婿还是个白眼狼,一直想着怎么夺位争家产。
在这样的双重打击下,谭钰要是还能笑出来,不是没心没肺就是有精神病了。
因为出事了,所以party也就被迫叫停,游艇驶回码头,救护车已经等候在岸边了。
谭钰身上都是血,是被季琛给抱下去的。
傅云谦和安蓦然也下了船,碰到了顾清睿。
刚才看见顾清睿他心情还挺好的,这会儿脸黑的跟个锅底似的,安蓦然有些纳闷,就多看了顾清睿两眼。
傅云谦也注意到了,问了一句,“你怎么了?”
顾清睿没好意思说,只摆了摆手。
…………
游艇上的事引起了挺大的轰动,第二天各大新闻报纸上全都是谭钰受伤的事,本地论坛上还有各种猜测,都说谭钰是季琛弄伤的。
现在是午休时间,安蓦然一个人坐在茶水间,面前放着一杯咖啡,浏览着手机上的新闻。
她想起昨天季琛拿着酒杯和宾客寒暄的样子,感觉季琛长得还挺和善的,有点没办法把新闻里那个处心积虑争夺家产的形象和季琛对上。
正这么想着,忽然被人从身后抱住了,熟悉的气息包裹而来,安蓦然不用回头就知道,是傅云谦。
“看什么呢?”
傅云谦的呼吸喷吐在安蓦然颈间,有些热,还有点痒。
安蓦然把手机上的新闻给傅云谦看,“你说是不是季琛做的啊?”
傅云谦在安蓦然旁边坐下,很笃定地说:“不是。”
安蓦然问:“你怎么这么肯定?”
傅云谦看安蓦然这么好奇,就给她分析了一下,“季琛现在本来就在风口浪尖上,他之所以举办这个party庆祝结婚一周年纪念日,不仅仅是找个噱头,更是说明了他还需要谭钰,毕竟他要通过谭钰才能继承谭长秋的港务公司。”
“嗯……这样啊。”
安蓦然听的很认真,本以为所谓的豪门恩怨应该离自己还挺遥远的,结果昨天就在她眼前上演了一出真实的。
她有点脑洞大开,就问傅云谦:“你是不是经常看到这种豪门恩怨啊?一看就看透了。”
傅云谦拿过安蓦然放在桌子上的咖啡喝了一口,“还好。”
顿了顿,他又失笑一声,有点无奈的揉了揉安蓦然的头,“你拿我当情报贩子呢?还想从我这里撬点小道消息听豪门狗血故事?”
被傅云谦看出了意图,安蓦然有点不好意思,摸了摸鼻子说:“我不是好奇嘛,以前就在电视上小说里看到过,这会儿有一个现实版的就在我眼前,我就想打听打听。”
傅云谦被安蓦然给逗乐了,抚着安蓦然的背笑了好一会儿,半晌后才停下来,捏了捏她的脸说:“安安,你有没有想过,你现在也是其中一员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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