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离居然又跳开话题:“你可知道司祺是什么人?”
我老实摇头。
秦离又问:“那江湖第一的杀手组织离门你可知道?”
离门?这名字有点熟。
但我摇头:“莫非你要说司祺是离门的头儿?”
秦离笑笑,不答,转而高深莫测地喝茶。
我头上黑线直冒。真是的,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,是就是,不是就不是嘛。
不过司祺是不是离门的头儿和他调不调戏我有什么关系?
我偷偷瞄一眼秦离,不知道该不该问,想了想,最后还是问出来了:“这有什么关系?”
秦离还是笑,不回答。
或者他的行为可以用一句话来解释:兄弟如手足,女人……哦,是男宠,如衣服。
算了,我也懒得追究这个问题,便问他:“今天晚上想听什么故事?”
“听你给云若说的那些。”
“……好。”其实我有点不想答应,我觉得这样得好故事不能讲给秦离听,用那些幼稚的童话和恶俗的言情来折腾他才是王道。
日子就在云若和秦离之间不温不火地过着,白天陪着云若,晚上陪着秦离,偶尔抱出那些咸蛋坛子瞅瞅,贼笑两声,再放回去,日子还是蛮惬意的,不过似乎有些放开心扉的云若也变得不可爱起来,有时我会在他面前吹吹笛子——观月节的表演我还没有忘记呢——云若居然讥笑我是牛鼻子喷气!
哼,我这是术业有专攻,哪天我拉小提琴给你听,让你知道我的厉害!
不过……谁来给我制造小提琴?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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