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谁也不知道,总之他们两貌似被关在了这间奇怪的屋子里。
“不喂对方吃完冰棍就不能出去。”那只咒灵留下这样一句话后就消失了。
是不是有毛病???把人关在屋子里就为了看人吃棒冰?!
这咒灵是靠什么奇怪思想产生的?
流萬无法理清这其中的逻辑关系,但没事,这种领域对于五条悟来说很容易就能打破。
只要等着就行。她如此认为着。
然而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,身边人却纹丝不动。
“你不打算做点什么吗?”
“做什么?”
“从这儿出去啊?!”
“你也听它说了,‘要把冰棍儿吃掉’。”
“……你直接把领域破坏了不就行了?”流萬被他不合时宜的懒散搞得有些莫名,“你不会只是单纯地想吃棒冰吧?”
“也没什么不好的。”五条悟耸了下肩,“好歹忙了这么久,正好休息下。”
“……”槽点太多不知道从何吐起,“要吃你自己吃。”
“那样的话可就永远都出不去喽。”
“……你就不能等你自己吃够了,直接开领域吗?”
“不要,那样很麻烦。”
五条悟笑得爽朗,爽朗到令人火大。
却又拿他没辙。流萬努力让自己的情绪不要崩坏,只得照着那条奇怪的规矩做。
她在空无一物的空间里头跪坐下来,一手拿着根水蓝色的棒冰对着五条悟。
“快点吃吧,吃完早点出去。”
认真的模样仿佛是在茶室里做茶道一般。
这又引来五条悟一阵笑,“不用那么严肃吧你。”
他无所顾忌地屈膝坐下,学着流萬的样子把剩下的那一个递给对方。
“一起吃更快。”
话是那么说,但总感觉哪里有点儿变扭。
流萬瞅着自己面前的圆柱形棒冰,决定还是速战速决别想太多有的没的,遂认命地低下了脑袋。
她的姿态和人一样内敛,也许是受大家族家规的影响,流萬在任何场合下都严格要求自己做到恪守礼节,即使是在吃饭的时候。
黑色的长发因为低头的动作顺着肩膀滑落下来,为了不让他们沾染到冰棍上的糖水,流萬便用空出来的那只手将它们一并撩起,在纤长的手指带动下被固定在了耳后。
那只小巧、粉嫩的耳朵也因此露了出来。
“这冰棍真的很凉啊!”她用门牙小心磕了磕,只感觉一阵冷气顺着牙齿直往牙龈上跑,便赶忙闭了嘴,“还咬不动。”
“别用咬的不就行了。”
五条悟这么建议道,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声音听着有些沉。
不用咬的,那就只能舔……
虽然不是什么很合礼数的行为,但确实也是个办法。
流萬无奈地想着,伸出些微舌尖就在顶端舔舐起来。
依旧是冰的,但靠着舌头的热度也就没那么难以融化了。幸好这根冰棍并不算长,没一会儿就下去了大半。
“得再快些……”流萬正垂着眼专注于吃冰棍的大业,就听到五条悟又一次开了口,这一次他的嗓子甚至有那么些许的暗哑。
“你看,这不是都流下来了吗?”
“那你的手就别再往下垂了!”流萬被他抱怨地有些头大,一把握住对方的手腕就往上提了几分,“你这样我很累啊!”
却换来几声闷笑。
“抱歉。”他说道。
道歉倒是挺诚恳。流萬也就大人不记小人过,趁着糖水还未滴落前,将液滴勾入到了嘴里,但舌尖也不可避免地触碰到了握着木棍的手指。
对方几不可见地颤了颤。
流萬也因此停下了动作,感受到了嘴里那股酸甜中混杂着的一丝丝咸味,暗自估摸着五条悟怕不是在嫌弃。
“不好意思。”流萬抬起脑袋,却发现对方正微仰着下巴紧紧盯着自己看。
即使隔着一副黑色的眼罩,她还是能够如此肯定。
不知道为什么本能地感受到了危险。
“五条?”
“嗯?”
五条悟心不在焉地从鼻腔里发出点声音,他现在并不适合说话,喉管里痒的难受,这种痒甚至已经蔓延到了胸腔。
自食其果的下场……
他眯了眯眼睛,有眼罩的阻隔让他并不用刻意掩饰自己的目光。
“你一直都没吃吗?”他听到流萬这么问道,“这不是都化了吗?”
声音平静如初,什么都还没察觉到。
“你等我会儿,我换个手。”
流萬调整了下坐姿,用另一只手接过了冰棍,可流淌到手上的糖水还是黏腻地让人难受。
很不幸,这儿并没有纸巾一类的东西。
“所以我才说别吃了啊!”她小声埋怨着,举着手不知所措,一边无奈催促:“你快点儿,否则这只手也得糊上。”
“嗯。”五条悟应着,却拽起了她那只空着的手。
“你干嘛?冰棍儿又不在这儿。”
“浪费了多可惜。”他解释道,嗓音沉地像是从齿间溢出的一样,还是固执地拽着流萬的手臂。
水蓝色的液体在这个动作下流淌地愈发迅速,顺着手腕就直直向下滑。
“你现在别瞎捣乱呀!”
流萬试着抽回自己的手,却怎么也撼动不了。
“五条……”
她刚叫唤了一句,手臂上的触感就直接让她消了音,下意识地转化为一记吸气。
流萬并不清楚是不是有人的舌苔会像猫那样带着倒刺,可如果没有,又怎么解释为什么对方每一次的舔舐会给她带来汗毛直立的感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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