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许多田主看到程德收下了,心中也安定了不少。
他们开始接受泗州军的统治,从内到外。
程德回到泗洲城的第一道命令,便是在泗洲城建立十座粮仓,囤放着粮食。
每处粮仓,他都打算派重兵把守。
而十座粮仓,在泗州军上下的忙碌着,花了不到五天的时间,便已经建好。
也幸好这五天中都是晴天。
将这些押送回来的粮食都放进粮仓好,也安排信得过的人,以及重兵把守着。
程德绷紧的一根弦才松了点。
从他回到泗洲城这五天,他一直在军营住着,与泗州军将士上下忙着建粮仓,还有该有的训练,由他亲自带头监督。
五天一过,他便将这事情,交由何九四与李孝慈负责。
而这日便已经是至正十二年四月一日了。
程德返回了将军府居住。
四月一日,照常忙着处理政务、军务后,到了夜晚,程德与马秀英战斗了许久。
战斗的场所,当然是床上。
房间里,到处是各种大战留下的痕迹。
一夜荒唐事。
说不尽的风流。
次日,日上三竿,程德才悠悠醒来。
当他醒来时,发现床边人已经不在。
就在这时。
程德才看到马秀英端着一碗清淡的米粥,还有两张大饼进了屋。
看到马秀英面色红润的模样,程德笑了。
马秀英瞥了一眼程德,白了一眼程德,道:“刚熬制的米粥,快起来暖暖胃。”
程德没有丝毫磨蹭,径直来到马秀英身前,握着马秀英的手,笑着道:“我刚饿了,秀英妹子就端着吃的来了,能娶到秀英妹子,真是我程德的福气啊!秀英妹子,将近一个月不见,我甚是想念你!”
马秀英拍开了程德的手,嗔道:“哼,将近一个月也不见你写一封信回来,让我在府里煎熬的等待,还说想念我......”
程德又紧紧地抓住了马秀英的双手,眼睛直视着马秀英的双眼,直到两人眼睛都拉丝了,程德才道:“是我的错,今后我不会了。”
马秀英闻言,才满意地点头道:“这还差不多。”
随即,马秀英眉头一皱,凑近地盯着程德:“你胸口那道长长的疤痕,是怎么回事?我可是记得你上次出征前,是没有的,德哥你不跟我解释一下吗?”
程德目光一闪,便埋头喝着米粥,吃着饼子,没有回应马秀英这番话。
马秀英沉默了,眼睛有点红。
程德不经意间瞥见这一幕,感觉手中紧握着的饼子不香了,他只好摊摊手道:“好吧!秀英妹子想要知道,我全都告诉你好了!”
话音落下,马秀英就在程德旁边坐下,目光定定地看向程德。
程德叹了口气:“打仗嘛,难免会受些伤......若是真打仗,我受的这伤留下这道疤痕也就认了,但这疤是被那元朝丞相脱脱派杀手刺杀我留下的。那一次刺杀,我差点人......”
程德没有继续往下说,马秀英眼神流露出心疼之意。
程德沉默了一会儿,又继续往下说道:“那一次,是我一生中最凶险的一次。我昏迷了三天,当时流了很多血,当时我还以为自己会死呢!在我昏迷前短短的一瞬间,我想了很多,但我发现最想的还是秀英妹子,还有燕儿。”
“这世上,你们两个,才是我愿意拼着命去守护的人。”
马秀英听到程德的话,情不自禁地依靠在程德怀里,眼泪无声地流淌下来,鼻子一酸,哽咽地道:“德哥,你今后可一定要保护好自己,如果你不在了,我真不知道一个人,该如何活在这世上?在这世上,德哥你可知,你是我马秀英一生的依靠啊!”
程德用手轻轻地擦拭着马秀英的泪水,心里感到有些暖暖的,他用手紧紧地挽住马秀英的肩膀,静静地享受着当前难得的闲暇而温馨的光景。
这一次,他是真正的感觉到了,自己来到这个世界,最牵挂的人了。
有了牵挂,便意味着责任。
这份责任,他不会逃避,而是选择将它肩负起来。
有人关心的感觉,真好。
程德心中深深地叹了一声后,拥着马秀英静而不语。
他感觉到两人的心,比以往的时候,更贴近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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