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天你是不是在北京菜馆的洗手间听见了安萩迪跟我说的话,她说许家超是我的白月光,那是她故意说给你听的。我哪里有什么白月光啊,许家超他连做我衣服上的饭黏子都不配。”
覃戈笑,章茗并不是一个爱说话的人,可有的时候,她的嘴也可以很毒。
或许她平时只是不屑与人斗嘴。
章茗:“这几天我认真想过,许家超为什么要帮我,如果所他是因为愧疚想补偿我,这太不符合他的脾性了。”
“你觉得他有什么目的?”
“后来我脑子突然一灵光,他看上你了。”
覃戈大笑,给她腋下挠痒痒,“戏弄我是吗?”
章茗左右躲闪,止不住大笑:“不是,不是,我是说真的。许家超把这件事当作一个政治投资,他的后台倒了,他在找一个新的码头。”
覃戈点了点头,觉得章茗说的有道理,“官场中这种人不少,有真本事还好,没真本事,迟早他也得下去。”
“你留个心眼就好,别把他太当回事。”
“这次他毕竟帮了我们,我会看着办的。”
章茗玩着他衣领上的带子,想起他去马来西亚前生闷气的样子,忍着笑意说:“对不起啊,老公,害你生日孤零零一个人过,我有给你买生日礼物的,但是临近那两日我一忙,竟然晃神了。我的错,你别生我的气了……”
覃戈不承认:“我什么时候生气了?”
章茗掰过他的脸,“你没生气吗?”
“没有。没有的事。”覃戈抵死不承认,迅速转移话题,“你刚才叫我什么?”
“叫你什么?我有叫你吗?”章茗也耍赖。
覃戈凑前来,鼻子几乎贴到她的鼻尖上,“再叫一遍。我喜欢听。”
鼻息喷洒过来,章茗主动昂着头,吻了上去,缠绵缱绻,身与心的彻底慰藉,只有他们彼此懂得。
第二天他们带着孩子去了市中心图书馆,并在旁边书店买了一推车的儿童读物和绘本。
之后覃戈把老婆孩子送回青柠街,他去公司处理事务。
安萩迪也在周六那天回到了家,她出来后,看了新闻才知道云河易主了。
覃盾还被关着,她想覃家无论怎样不可能不管覃盾的,但具体怎么处理,她不知道。
想了一圈,她决定打电话给汤月,汤月这次出乎意料,很快接了电话。
“阿姨,我是小安啊。”
“哦,你出来了。”汤月正在她弟弟家作客,她最近心情很好,对谁都是和颜悦色的。
安萩迪:“我昨天回来的,没我什么事,调查组让我先回来了。”
汤月:“有事吗?”
“那个,阿姨,覃盾不会有什么事吧?”
“我怎么知道,他贪污受贿,私下降低工程质量标准,哪一条罪都不会小。”
“阿姨,那个覃董事长没去帮他活动活动吗?”
“能怎么活动?依法办事呀。我们家老覃被这儿子气得心脏病都犯了,正在疗养呢。小安啊,阿姨奉劝你,趁现在还来得及,把胎堕了吧,长痛不如短痛。”汤月怕安萩迪真生出一个孩子来捣乱覃家难得的安宁,好声好气劝诫安萩迪。
安萩迪:“阿姨,你的心肠怎么硬呢。”
“什么,我心肠硬?”
“如果我怀的是你亲孙子,估计你也会给我磕三百个响头,让我一定要保住肚子里的孩子吧?”
汤月冷笑:“是我孙子我给你跪下,可惜不是呢。我实话跟你说吧,这孩子你生下来也不会从我们这儿得到任何好处,没有十年八年,覃盾他是出不来的。你好自为之吧。”
安萩迪还不知道覃家真实情况,她要挟道:“那我只能去找覃董事长了。”
“你找他没用,你要真想找人帮忙,你去找丁正啊,那是覃盾亲舅舅。”说完汤月把电话撂了。
安萩迪心底一片冰冷,从汤月的态度来看,覃家不会管覃盾生死了。
现在让她去堕胎,她舍不得,思前想后,她去云河找了丁正。
丁正依然是董事长办公室主任,但董事长都被架空了,更何况是他呢。
丁正给安萩迪转了二十万,“你好好养胎,把孩子生下来,后续的费用,我们会承担。”
“那覃盾呢?真不管他了?”
“我尽力了,我也没办法。”
“覃家势力那么大,帮他减刑也不可能吗?”
“不是不可能,而是看想不想做。”
“什么意思?”
“一言难尽。现在云河是小覃总说了算。”
“真没有办法了吗?”
“你跟章茗不是同学吗?你求她或许还管用。”
……
安萩迪从丁正办公室出来,让她求章茗?绕了一大圈,又绕到了章茗身上,看来是章茗阻拦覃家救覃盾的,章茗要报复她,把气撒到了覃盾身上。
因为,章茗知道,她安萩迪离开了覃盾,一切又要从头开始了。
她能怎么办呢?
章茗的工作恢复如常,周二那天,她坐覃戈的车去云河办公,还是提前在路口下车去老地方买咖啡。
“一杯热拿铁。帮我加多点奶,少放点糖。”
少顷,一杯热腾腾的咖啡打包好递给了她,章茗转身欲走时,被人叫住了。
坐在窗边的安萩迪,站起身,脸上堆着尴尬的笑,“章茗,能谈谈吗?”
章茗看了眼她微凸的小腹,走前去,“有事吗?”
“坐,我们坐下来聊吧。”
章茗站着没动,“有话快说,我着急回去上班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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