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说话的最后,重点落在茶楼细节上了。
“不是我不想走,是那时走不开,被他的护卫拦着呢。”武梁大呼冤枉,“后来才知道原来他觉得前来讨人是在二爷这里失了面子,就拿我使气呢。”
武梁观察着程向腾神色,发现这位眯着眼睛等着她说,显然随便敷衍不得,于是打起精神来,把自己如何英勇斗争的事儿讲了一遍。
重点讲了自己听了对方言辞的愤怒,当时就踢翻了椅子表示对他的不满和抗议呢。还有,她一直凭栏而立来着,想着万一他真有什么不轨举动,自己就要跳楼保节……
倒把程向腾吓得一跳,把言语铿锵却抱紧自己腰不放的女人扯开一点,骂道:“不过几句没脸的话,骂回去就是。什么要紧的,竟想到跳楼上去?”
那个地方大街上都看得到情形,又不是孤男寡女包厢暗会什么的处所,那姓邓的哪能真胡作非为。
武梁却想着当时护卫就在下面,楼层也不算高,若她真的一跃而下,也不知下面那护卫接不接得住她……
总之这些事儿说开就行了,程向腾就忽然转了话题,用一只手托起女人的下巴,问道:“你刚才说你想我得很,有多想?”
武梁被这跳跃的话题弄得一愣,然后就忙道:“就是,作梦总梦见你。”
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嘛,很深情吧。
程向腾便又问:“梦里,我们都作什么?”
武梁觉得他这话诱导性太强了,可她是不受诱导的人吗?忙含羞低头,哼哼哝哝道:“不记得了,只是醒来总不大舒坦……得换一换粘达的亵裤……”
呃,荡男荡女乃们就别再多说了,拉灯,去和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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