秋懿殇微微欠身说:“多谢将军关心,已经没有大碍了,只是要避风,不得不带个面纱。”
“毓妃一向身体康健,不日定会痊愈!”
“借将军吉言。”毓琪盈盈一笑,虽隔着面纱,但就是这种容隐若现的样子才更撩人。
范启看的脸一红,连忙地下头,“微臣不打扰毓妃了。”说着范启就要走,但被秋懿殇拦下了。
“将军留步!”
“毓妃还有何事?尽管吩咐!”
“将军严重了,不是什么大事。”秋懿殇掩嘴“咯咯”一笑,“听说将军这次从前线回来能待上一阵,不知到底说多久?”
“微臣回前线的时间定在重阳节过后,若前线战事没有重大问题,应该不会有变。”
秋懿殇一听展颜笑道:“眼下才还未到清明,这还有好一阵呢,甚好!”
范启看着“毓琪”这样开怀的笑,心里不禁觉得畅快,想着想着也是一乐。
“大王还在等着,本妃就先进去了。”秋懿殇见差不多了,欠身对范启说,“对了,再过一个来月就是端午节了,到时范启将军若是有空要记得来参加宴席。”
“微臣先谢过大王和毓妃。”
秋懿殇笑了笑便转身进了殿,留给范启一个妖娆的背影。
“风寒还未好?”殷清冽抬头看到是“毓琪”进来,只看了一眼,便有继续审阅着事宜,只是随口问了问。
“多谢大王关心,拖大王的福妾身好多了,只是怕传了大王,只能遮面,还请大王赎罪。”
殷清冽见“毓琪”还是那么多话皱了皱眉道:“那里有那么严重,你来所谓何事?”
秋懿殇将药盒打开,轻轻的小心翼翼的端出药盅道:“大王该喝些药了,不然肩又要通了。”
这不说不觉得,说完殷清冽还真觉得这肩端久了有些酸痛,便点点头从“毓琪”手里拿过药,仰头喝着。
秋懿殇细细的看了一阵殷清冽,暗暗清了清嗓子问道:“大王看着有些劳累,是羌鬼国的前线战事紧张之故么?”
殷清冽喝完最后一口药,苦的皱着眉道:“还可以,都在掌控中。”
秋懿殇递了一个甜枣给殷清冽润口。“那与‘后周’的那些反贼呢?”
殷清冽正在用“毓琪”递上来的绢帛擦嘴时,听到“毓琪”这样问,有些疑惑的看着“毓琪”反问道:“你什么时候这么关心战事了?”
秋懿殇淡然的一笑道:“刚才在殿外看到范启大将军有些疲累,又见大王精神有亏,所以担心而已。”
“战事你又不懂,就不要乱操心了!”
秋懿殇看眼下打听不到什么,也就不再问,反正总有其它办法知道的,还是要小心些,不能让多疑的殷清冽察觉到什么。
秋懿殇一边收拾药盒一边转了话题,“过几天就是清明节了,大王今年要去祖坛祭拜么?”
殷清冽想了想道:“今年在宫里办吧,战事要紧不易打动干戈。”
秋懿殇点点头,起身行礼,临走时还是问了一句殷清冽是否要去看王子。殷清冽的回答当然是没有时间,让“毓琪”好生照顾着。
寒食节连着清明节,这三天要禁火,所以晚上没有烛火,大家也就早早的睡了。
因为有些早,秋懿殇睡不着,起身披了一件衣服,便走到廊上坐下赏月。其实今日不是赏月的好时候,细细的一弯新月在西面,而且云雾朦朦,把唯一露出的上半边都遮挡住了,只有一个月影在云后时有时无。
秋懿殇看了一会儿也甚觉无趣,便起身想回屋里,可是走到门口是她改变了主意。她突然很想偷偷去緐舞殿,她还记得那里的西偏殿中有秋千。秋懿殇刚有这个想法,便抬脚往哪里去了。
那个西偏殿虽属于緐舞殿,可是却没有被封禁,具体原因没有人知道,也许殷清冽只是觉得没有必要吧。
秋懿殇本来是想再去荡荡秋千,可走到偏殿门口时便发现院中竟然有烛火。秋懿殇皱了皱眉,眼下是禁火期间,不知道谁这么大的胆子竟然违抗王命,幸好自己发现了,要是被别人发现告到殷清冽那里,“毓琪”就要受罚了。
秋懿殇悄悄的接近院门口,怕惊倒点烛火的人,反倒会添麻烦。可是秋懿殇万万没想到,坐在院中秋千上的人竟然是殷清冽!
秋懿殇一愣,看着殷清冽一个人静静的坐在那里,身旁的地上放着一盏烛灯,而他人却低着头,手里拿着一个什么东西,在愣愣的看着。秋懿殇眯着眼想看清殷清冽手里拿着什么,却因为离得远而什么也看不清,只知道殷清冽手里拿着的是个很小的东西。
秋懿殇看着殷清冽那孤身一人的身影竟然有些凄凉,顿时自己的心里也空落落的难受。秋懿殇皱了皱眉,她知道自己不能再这样待在这了,看来今日的秋千也是荡不成了。她决定回去睡一觉,好把殷清冽那个身影从脑中挤出去。
可秋懿殇刚动,便脚下有声。若是别人可能听不到,可偏偏是殷清冽。
“谁?”殷清冽神色一紧,低声吼问,“谁在那儿,出来!”
“妾身参见大王。”
秋懿殇暗暗叹了一口气,闪身出现。走近时,见殷清冽匆匆将刚才手中之物揣回衣袖中。看样子好像是一个核雕,不过上面雕了什么秋懿殇却没有看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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