午后的日光透过玻璃窗照在写字桌上，亮晃晃的有些刺眼。黎晨的写字桌上东西很简单，一支笔，一个日记本，一个水杯和桌角的一盆盆栽。黎晨本来不怎么爱在写字桌上浪费时间，任何事情都不会耽搁他太多时间。但他今天已经在写字桌上呆了一上午了，只为了李行的事。
李行这次玩的太大了，先是惹恼了司器的人，让骆天恒和他的挑战人尽皆知，吸引了无数眼球。又在台上力拼骆天恒，最后要不是黎晨出手，非得闹个两败俱伤不可。现在李行的秘密还不能让其他人知道，就算是学院里的人也不行。现在他必须把这个消息封锁下来。
算了，黎晨揉了揉发胀的脑袋，起身向门外走去。反正再闷头思考也思考不出来了，不如出去走走，兴许还能有一些灵感呢。
黎晨走到李行的病房门前，犹豫了一下，敲开了门。不出所料，皓羽依旧在李行的病房里，吃着……别人送给李行的补品。
“咳咳，皓羽，你怎么没有去上课啊。”黎晨走进病房，脸色有些不自然。他这个老班有时候是不太称职，比如说这几天皓羽没去上课，他也没问到底是怎么回事。光关心李行的事了。
“嗯，我来照顾他了啊。”皓羽把嘴里的食物还没咽下去，口齿不清地说道。李行翻白眼，话说这两天你吃的零食都要比我多了，还好意思说只是来照顾我。想来吃零食就直说。
“呃……你确定不是来吃零食外加逃课的？”黎晨挑了挑眉毛。
“不是，老班你说李行现在需不需要人照顾。我这是甘愿放弃我的学习时间来为人民服务，这是高尚。”皓羽拍了拍胸脯道。
黎晨无语，他实在不好说皓羽什么了。倒不是因为皓羽是学院院长女儿，而是皓羽刚才说的他根本听不懂。什么为人民服务？他都没听过。
李行同样很无语，他没有故意去教谁流行语，可他身边的人都学会了。真不是他的错。
“老师，你来我这干嘛？”李行赶紧转移话题，要么非得尴尬死。
“哦，对了，李行我来是想问问你那个创造出来的是什么东西到底是怎么回事。院长我们讨论过，你的这种状况非常罕见，简单地说，就是谁都没见过。”老班黎晨脸不红心不跳的，很正经的说着。
“老班你们都没见过这种情况么？”李行皱眉，“那么说我这个招式不是演化域的中间过程了。那到底是怎么回事。”
“那不可能是中途演化的产物，”黎晨思考了一下说，“因为这种东西都是一鼓作气走到底才能有成就的。不要说现在了，就连古时候都没有人办得到。做到一半没有成功的大多的结果都是惨死，被自己体内的圣魔能量生生撕裂。”
“啊，”李行更加迷惑了，自己这到底算是什么啊，既不是域的中途产物，又那么像域，怎么想怎么怪，“老师，我还有一个问题，为什么提到古人的时候总是说古人多么多么厉害，好像现在的人都比不上古人似的。这是为什么啊。”
黎晨诧异地看了李行一眼，好像在奇怪李行为什么会想到这个问题。过了片刻，黎晨忽然笑出声来：“你真想知道？”
“嗯。”李行点了点头，他的直觉告诉他，这个问题的答案对他而言多半会很重要。
“我也想知道。”皓羽往前挪了挪，靠近黎晨。
黎晨又笑了一下，不过李行发现这次他的笑带着有一点苦涩：“如果我说这里根本就不是一个完整的世界你信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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